我是喵

敬搅拌冰茶的声音

【南北】猫猫不要跳舞

伪现背

关于韬韬微博的“开小灶”

几句话纬钧

禁止上升真人禁止上升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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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不要跳舞,那猫猫要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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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狼人杀一局一局地结束,郭文韬觉得自己越来越呼吸困难。

 

像是一只誓要用尾巴把自己闷死的猫。

 

狼人杀结束意味着这一天的结束,这一天的结束意味着新一天的开始。而新的一天,意味着他们要去练习室录MV。

 

咪呜——

 

猫猫不会!猫猫不知道!为什么要强猫所难!

 

郭文韬可怜巴巴地盯着镜头外的钟,绝望地看着时针过了十二点,又过了一点。

 

狼人杀来了几个朋友,有之前就认识的,也有没见过的。蒲熠星倒是跟他们熟,一个两个上来击掌撞肩say hey bro,节目组还特意让他跟人聊聊天,生怕怠慢了几个狼人杀大神。

 

郭文韬看着不远处被当做弟弟逗的蒲熠星撇撇嘴,像是不小心吃下去两大个柠檬。

 

骗砸!说好的录MV前一天教我跳舞呢?再也不要相信蒲熠星了。

 

大猫咪哼唧唧地将自己团吧成一团,挑了个远离某个骗子的位置,又将印有骗子形象的抱枕坐在屁股下,这才报复得逞似的扬起一个得意的笑,手中的筷子啪嗒一下将蒲熠星看中的回锅肉抢断过来。

 

一直到狼人杀开局蒲熠星都没去教郭文韬舞蹈动作,使得大猫咪觉得自己吃饭时的报复完全不够,进场时挑了个基本看不见人的位置不说,还暗自决定这一晚都不要理这个刚得到猫猫的心就弃如敝履的两脚兽饲养员。

 

结果不小心一个转头就被那人的笑容花了眼,笑眯眯软乎乎地也向着饲养员扬起猫猫唇,还不忘在发言时摇了摇尾巴:“刚刚十号一直看着我笑!”

 

看吧,蒲熠星去跟你们聊天只是任务,他还是主动对我笑。

 

郭文韬,好没骨气一猫。

 

晚上三把狼人杀堪称娱乐教学局,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内涵一下这个拉踩一下那个,肆意解决私人恩怨,好不快活。虽然郭文韬一心惴惴不安地想着即将到来的MV,却也分了大半精力在针对蒲熠星上面。

 

只是眼见蒲熠星跟刘小怂手拉手进了花园房,郭文韬那一颗过于躁动又骄傲的猫猫心终于开始有了点愧疚。

 

哄不好了不给开小灶怎么办呀?

 

猫猫害怕,猫猫委屈,猫猫没法进花园房哄男朋友。

 

一直到出局的人一一被放出来,郭文韬才把注意力从钟表的滴答上挪回蒲熠星身上。先悄悄瞅一眼人有没有不高兴,又小心翼翼地往人身边凑。

 

“请大家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

 

院长一句话将猫咪的小算盘给扒拉到一旁。郭文韬只好放弃计划怏怏地回到座位上团好,兴致缺缺地录完Ending又看着蒲熠星颇有地主风范地跟人握手道别。

 

今晚蒲熠星还要睡花房,又不能一起困觉觉了。

 

郭文韬心烦意乱,连告别后的洗漱都格外的不走心,洗着脸差点把牙膏当洗面奶涂上。一直到两点多熄了灯上了床,郭文韬才猛然想起一觉醒来就要录MV了。

 

可是蒲熠星睡花房啊,本来就睡不好,要不要去打扰他?郭文韬抱着小恐龙缩在被窝里天人交战。一边担心明天会拖累进度,一边又心疼男朋友。

 

没等纠结个结果出来,二号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来人跌跌撞撞地摸黑找到郭文韬的床铺位置,中途还不小心绊了一跤,将唐九洲的拖鞋一脚踢到了更衣室旁。

 

“韬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郭文韬耳侧,“起来练舞了。”

 

还在跟不能同床共枕的男朋友发微信的拳击选手小周同学将这出戏看了个一清二楚,略带羡慕地撇撇嘴。

 

有的人舞蹈男朋友双丰收,他却只能长夜衾寒孤枕难眠。

 

伤心了,要老齐抱抱亲亲举高高才能好。

 

石凯在一席之隔听着刚被他叫过爹的人人设崩塌般压低声音发语音撒娇,忍着困翻了个白眼。

 

改天去叫小齐一声妈,不知道下次再玩游戏这个人给不给放点水。

 

郭文韬蹑手蹑脚地随着蒲熠星摸黑下楼,进了客厅开开灯,给手机连上投屏和无线耳机,还颇为正式地换了个运动鞋。

 

“哎,韬韬,”蒲熠星低声拦住了试图萌混过关的大猫咪,伸手给手机上的录像点了暂停,将人拉到墙边,忍俊不禁道:“先开筋。”

 

好大一只猫瞬间萎靡成一只猫球球,猫爪软兮兮地扒拉着饲养员的睡衣,试图逃避这一酷刑。

 

“没门哦,快点,腿叉开。”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郭文韬腾得红了耳朵,热度还有往两颊蔓延的趋势。蒲熠星不为所动,冷酷无情得像一个开筋机器,压着人就往下滑。郭文韬一周下来开筋没开多好,撒娇的本事成指数走势上升,疼得狠了就把脑袋埋进蒲熠星颈窝处蹭啊蹭,间或泄露出一两声奶唧唧的闷哼,总能勾得男朋友心软成一滩水。

 

蒲熠星倒也没真打算让郭文韬认真开筋,毕竟也不是正经练舞。只不过有谁不想被猫猫撒娇呢?蒲熠星想,蒲熠星不说话,蒲熠星偷笑得很开心。

 

“好了,开始吧。”

 

郭文韬疼得迷迷糊糊的脑子暂时没有能力想明白蒲熠星的小心思。耳机里突然传出《南波万》的前奏,郭文韬一个激灵,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摆好了起势。

 

蒲熠星看着人一副奶猫打架的凶狠模样叹口气。

 

平常表情管理这么好,怎么一到跳舞就破功哦。

 

郭文韬记舞蹈动作的方向走位记了个大差不差,只可惜动作定点和力度总是不够,看起来像只莫得感情的提线木偶在水里飘啊飘,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摆出自以为最凶的表情上。

 

“来韬韬,腿打直。”

 

“韬韬,这里要用腰劲转过来,不要动肩膀。”

 

“韬韬韬韬,手收回去一点,哎对对对。”

 

“韬韬……”

 

“……”

 

值班的摄像组成员在韬韬不绝中忍无可忍关了摄像机摘了耳麦,两眼一闭睡觉。

 

摄影师:人类的悲欢本不相通,我只觉得蒲熠星聒噪,呵 : )

 

蒲熠星的手游走在郭文韬的四肢与关节。许是一直在动,郭文韬能感觉到他手心里的一点薄汗,潮湿又温暖,带着他的体温,在凉风习习的四月的夜里沾染上郭文韬睡衣的大部分角落。

 

郭文韬从第一个八拍开始练,每一个动作都要蒲熠星帮助定点、记忆、再重复,等到一首歌全部练下来,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郭文韬更是干脆向后倒在沙发上成了一滩猫饼,任由蒲熠星怎么拽都不起来。

 

“我不想动了,就在这里睡好不好?”

 

大猫咪哼唧着撒娇,蜷在沙发里躲懒。蒲熠星哪里舍得自家猫猫加练了一宿还睡沙发,当即将猫抱了个满怀,用细碎的额发去蹭他的脸颊,用气声哄道:“我抱你回去睡,好不好?嗯?”

 

郭文韬的心被那一声带着鼻音的“嗯”哄得直发颤,本就困顿的脑子登时糊作一团,猫爪不知何时就老老实实腻腻歪歪地搂上了饲养员脖子,有样学样地用鼻尖去蹭蒲熠星鼻尖,迷迷糊糊道:“嗯……好——”

 

蒲熠星被逗得笑出声,伸手将人搂严实了,起身往二楼去。直到将猫放下准备起身,这才发现猫爪早有预谋地勾住了自己的衣服。蒲熠星无奈地抬头,却见人已经睡沉了,倒是不舍得将人吵醒了去,只好试图动手悄无声息地将猫爪掰开。

 

“唔……不要跳舞……”

 

被搅了好梦的猫猫可怜兮兮地翻个身,放过了已经变形的衣角,精准地抱住了一旁被冷落多时的小恐龙。郭文韬睡觉时一向迷糊可爱,虽然东方天际已经挂上了启明星,蒲熠星却仍不愿放过这个逗猫的机会,恶趣味地凑上去小声问道:“不要跳舞,那要什么呀?”

 

小恐龙再度失宠。猫爪顺着声音来源攥住饲养员的睡衣前襟,整只猫像酥了骨头一样软软乎乎地贴上来,半梦半醒地懵懂回答。

 

“要……要蒲蒲……”

 

 

 

 

 

 

 

第二天早晨,石凯一睁眼,被近在咫尺的周峻纬的脸吓得一个抖豁。

 

石凯强撑着眯起眼睛环顾四周,只见自己和周峻纬一起睡在了稍高稍大的那张原本属于周峻纬一人的床上,自己的床上睡了个本来应该睡花房的人。

 

难道我半夜梦游助人为乐把阿蒲抱上来陪文韬睡了???

 

不对。

 

老子就算助人为乐也不会爬上周峻纬的床!!!

 

石凯:我裂开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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